【星陈】龙门工作日账
ζ沙雕摸鱼
我叫...算了名字不重要。
名誉功利都是烟云。
非要给个称呼的话。我叫“那谁”。
对,那谁。
是不是会想说“哇好大众化好土的一个名字”。
嘿我这暴脾气当时火就上来了。
...
...
好吧被你发现了。
还确实大众化,还真是土。
这个名字殊荣...殊荣挺大的。
陈长官叫我:“那谁,帮我把这份资料送到魏长官那去。
诗怀雅长官叫我:“那谁,你看看医疗部那边的矿石诊断分析出来了没。”
星熊长官叫我:“那谁,把这份报告拿给陈...诶诶诶算了我自己拿。”
???
长官真敬业。
长官好,长官辛苦,长官再见。
如你所见了,我在龙门近卫局工作。
还真不是什么好差事,虽说是搞文职工作的,活在严谨得要命的陈长官的眼皮子底下。
得过且过吧。
你说生活没什么意思,那也倒没。
毕竟纸条还是要传的。
你丢过来,我丢过去。八卦闲聊。
现在我看见对面条子丢过来一个纸团。
别问我为什么叫他条子了,一个大爷们每天对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表现出了极大的关注。
这么说吧,咱楼层十张纸条,七张是他写的。
我手一伸,没接到。
我愣在那,前面站着一个穿着蓝色警服的身影。
一百匹羊驼在我脑子里顺着节奏声跳老年迪斯科。
靠,被拦截了。
陈长官拿着纸团冲着我晃了晃手,“警告一次。”
我特么...又不是我丢的啊啊啊啊啊!...
唯唯诺诺地目送陈长官走进办公室。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办公椅上好凉...我好冷...
“你写的什么?”我问了下刚刚扔纸团过来那哥们。
如果是“我觉得陈sir好帅”“能在陈长官手下工作此生无憾”什么之类的还好。
但貌似不现实。特别是之于这么一个家伙。
“兄弟...我对不起你...”条子的眼神跟看烈士一样。
别,你这个表情怎么感觉在跟我上坟啊。
就算是上坟你连钱都没有也忒不诚心了吧。
“我靠你该不是骂上司吧...”得,这货得把我弄死在这。
上次哪哪家伙传纸条就说了句“陈sir好凶啊”,然后三天都是顶着字典蹲着马步办公的。
我还年轻,我还是个孩子,我这么一个文弱书生经不起折腾。
我还想多活几年。
“没...我写的。”这厮都不敢看我眼睛了。心凉了半截。
——我觉得最近陈长官和星长官走得好近啊。
我真想一键盘扣在他那颗猪头上!
脚好软,我站不稳了。
我去...
吾命休矣。
“那谁,过来我有事找你。”陈长官站在办公室门口,脸拉着,冲我招手。
“嗯,来了。”
“哥们你这笑得太不真实了吧。”条子也开始有点怕。
“没有啊,”我脸上继续挂着笑容,显得...没那么慌吧,“回来找你算账。”
我推开门,望着房间里坐在办公椅上的陈长官,好像...她还在百无聊赖地抖腿?
“你腿在抖?”陈长官突然笑了下,清淡得有点...不怀好意。
脊背发寒。
我都想跪下来叫姑奶奶了,这上的是哪出戏啊。
“好了没事,放轻松。”她把摊开的皱纸条举在空里晃了晃,“我就跟你说下这事。”
放毛的轻松啊!您这是在拿我的职业生涯开玩笑好吗。
不不不,那谁,冷静。整合运动还在闹,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因为这点小事把你炒了...
吧?
仔细回顾一下,我总能有一点利于龙门的功绩吧!还可以“念在往年情分这次就放你一马”对吧!
对对,赶紧想一下。
...
靠。真没有!
“陈长官都是我的错小的上有老下有...下还没后呢全家三口人全靠我一人养活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咱绝不再犯!”
得亏小时候在老师办公室做检讨惯了,认错本领还是有点的。
智取不得只能靠哥这堪比城墙厚的脸皮了。
我很努力的91度鞠躬,然后听到“噗嗤”一下的笑声。
我擦?
何ですか?(怎么回事)
莫非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助けて!(救命啊)
嗯...星熊长官改变我的语言系统。
我已经听见我额上的汗滴到地上的声音了。
“真没事,我拿我的人格担保。”
耶?事情还有转机?!
一寸一寸地挪到办公桌前,面前的龙门警司的脸过于淡定了阿西...
“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递到我面前。
鸿门宴啊这是。
拿?不拿?
去死吧选择恐惧症!
“我就跟你说两件事。第一,办公室里禁止传纸条,尤其不要被我逮到。”
“嗯嗯嗯嗯嗯!”我点头如捣蒜,“领导的满意就是我的开心,领导的要求就是我的生命。”
“唔...倒挺会拍马屁的。”陈用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第二,
“我和星熊长官...只是同事关系,或者朋友。你们别多想。”
“那是那是,我们也没那个胆子。”
“嗯,那就好。你回去吧。”
果然,我的腿一直抖到离开办公室。
一看门就看到条子那张赖子脸的贱样,我背一下就挺直了,这厮就有舒活筋骨的良效。
“哥,没事吧?”
“没事,哥全帮你扛下来了。”我心里咕噜一转,“那可是挨了一通臭骂。”
然后我很快把我进去之后的事情玄乎其玄诡之又诡地吹了一遍,听得那家伙面色惨白两眼无神差点一屁股撅过去。
好吧也没那么夸张,但我描述的就有那么夸张。
“那...要不...我请你吃顿饭。广场那边新开的那家大排档?”
就等他这句话。
“嗯...好嘛好嘛...”故作勉强,谈判第一哲学,“看你这么诚心诚意的,我就勉为其难跟你去啰。”
“行!我这电话去订座位。下班就过去。”
我冷着脸在一边看着。
其实心里爽的一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靠,没想到加班加到这么晚。”
我真的是哔了狗了,明明陈长官说是没事,结果还是把我们这一整层留下来...劳动改造。
劳动改造,是一种在辛勤劳动中使人感受到生活不易和前辈们创下基业的艰辛,促进人奋发图强,力争上游的工作方式。
也叫加班。
劳动改造改变我,一心一意为祖国~
心里拔凉拔凉的。
“走!老子饿了要狠宰你一刀!”没办法,只能化悲愤为食欲了。
条子的忧患意识还是很强的,怯怯地缩着脑袋跟在我背后走出近卫局大门。“哥,我这月没多少工资了,下手轻点。”
“行行行。”
嘴上这么答应,可别怪我酒后不认人。
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用一顿宵夜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顿宵夜。
天幕已经慢慢扯起来了,浑浑的夜色从无边的城市的道路尽头蒸发散开在空气里。
以及一股流淌着的不绝的啤酒味。
我和条子刚找个位置坐下,匀了几口酒。我就看见远处有一桌人看着有点...似曾相识?
“诶,你看那边。”条子手里还拿着啤酒易拉罐,冲人群里指了指,“像不像陈长官和星长官。”
“别别别,可千万别。”我忙止住他那张臭嘴,“您还想再祸祸我一次吗?得了吧您。”
“不是,真的。”
这货眼神也不迷啊...总不能是真的吧...
我揉了下眼睛,又摸了下自己的脸。不烫。那就好,至少我的酒量没下降...
...诶我靠,既然我没喝醉...
那桌的两个上司特么那就是真的了?!
冷静,不能在这条路上栽两次。
好好想想,龙门除了星长官,一定还有其他人用的是三角盾牌对吧?一定有对不对!
答案很快就能在脑子里面过滤出来了。
没有。
这...
不对不对,她们不就是朋友吗?对吧对吧像我们这样朋友出来喝口酒什么的没事对吧!
呼——那就对了嘛。
怪我,脑子太不纯洁。
你怎么敢想呢是吧!
——关于两个上司是情侣这件事。
完全...完全不现实嘛!
我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我好像看见陈长官隔着几桌人冲星长官指了下我们。
擦?偷窥被抓?
条子脸上抽了一下,像躲债主一样缩在我背后。
你看看这不争气的玩意。
好人如我当然没举报揭发这货传纸条,但这货就已经产生心理阴影了。
毕竟做贼心虚。
出乎意料的,更可怕的是星长官转过头,笑着冲我招了下手。
然后我愣着看她们继续无事发生一样继续喝酒。
好吧我也有心理阴影了。
当你的上司发现你晚上不仅没有自主加班的意识也就算了,而且你白天还刚刚因为怀疑她们有染被发现,这个时候她们风平浪静地跟你打招呼是什么意思?!
完,我感觉我活着出不了这个大排档了。
现在反观整个大排档的客人。
我感觉他们都在有意无意地看我。
我感觉他们的包里面都藏着把刀。
我感觉这就像帮派火拼,还是没有警察帮忙那种。
因为是警察想干死我!
不会吧,我相信阿sir都很温良的。
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我不敢看那桌,跟条子心虚地有一口没一口地喝酒。
肩膀好像被谁拍了下。
“嗯哪位...星长官?!”完了她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下手了吗...
“嗯。”星长官还架着陈长官,陈长官的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喝得烂醉如泥,“她酒量不好,我记得我看见了你的车停在门口。”
别别别我喝醉了,查酒驾查到我就不好了。您千万别把我在车上暗杀了死的不明不白的我还想找女朋友啊靠...
“行啊,领导有难我帮忙。”条子已经醉了,昏昏沉沉地没有理智,“反正你还清醒着是吧。”
我擦你个混蛋孙子老子刚帮你混过纸条你现在又把我往枪尖上推?!
“好啊,我车停在那边。咱们过去吧。”我真想抽自己嘴巴,一巴掌呼死昏过去最好。
说完我就把条子丢在桌子上逃窜了。
得了吧您,没了我看你怎么回去!
我可能也回不去了。
一上车,陈长官就醉醺醺地躺在座椅上。
等等,您这是什么反应。
我靠我靠我靠您别吐啊啊啊啊!!!
...
【心脏停跳一分钟】
翘,我刚换的新皮套。
“那谁,抱歉啊...”星长官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明天帮你去找人洗了。”
“算了也没多大事,我自己来吧。您操心。”脸上笑嘻嘻。
我听见滴血的声音。
话说您这跟替酒后乱事的女朋友解决事情的男友一样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那...麻烦了。”
“这哪敢让您麻烦。”
我开车穿过红绿灯街道,开过霓虹灯巷头。
我都不敢往后再多看枕在星长官腿上的陈长官。
好吧我看了。
是后视镜先动的手!
突然睡死的陈长官醒了,眯着眼睛半梦半醒地搂住星长官的脖子,嘴里絮絮吐着什么。
我听力不好,只能听到她嘴边时有时无的“阿星”。
但也很劲爆了好吗?!
你想想,两个上司半夜做你的车回家,虽然你只是个司机但你看见她们搂搂抱抱什么的。
想想就很刺激啊!
咳,我是读书人。
幻觉,一定是幻觉。
我喝醉了。
这个故事告诉大家不要酒后驾车。
千万不要。
我透过后视镜看见清醒着的星长官尴尬地笑着,已经快有汗液顺着她的脸流下来了。
我尽量憋笑。
到了太埔,陈长官被星长官架着下了车。
“星长官您也住这?”好奇心作祟。
“没,我住附近。”星长官送着陈长官往公寓区进去了,“先把她送进去呗。”
嗯?
“喂喂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星长官有点无奈...或者不耐烦地瞟了我一眼。
“没什么没什么。正常地关心嘛这么晚了。”然后我发现这个理由不成立,我面前这两个女人随便一个都可以把我按在地上摩擦生电。
“嗯。”星长官倒也没多追究,往大门里去了。
我感觉我手握军机要密,又像死到临头。
第二天我都已经抱着进棺材的决心来上班了。
令我惶恐的是,两位长官都什么都没做。
云淡风轻,只字不提昨晚碰到我们的事。
也对,身为龙门上层。半夜没办公溜出去吃宵夜听上去并不是是什么风光的事。
倒是条子满脸悲愤地找到我。“你昨晚怎么跑了啊,你知不知道那块的车有多难打。”
我真想一拳打在这厮全写着“恨铁不成钢你让我很失望”的臭脸上。
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把我推出去然后深陷两个长官的莫名关系脱身不得的。
您怕是个混蛋哦。
“嗯?”这货皱了下眉,无知地到处张望,“我喝断片了?”
何止是断片了,简直是芯片烧了啊哥。
私底下星长官还是叫我去了她办公室。
“那谁...你的车确定不用我帮你叫人洗了?”
“不用不用,真不用。”
您没把我灭口我就感谢您的大恩大德了哪敢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呢。
诶,我好像看见她办公桌上摆着个相框对吧。
里面那张照片上的人是陈长官对吧。
嗯。
我酒肯定还没醒。
但莫名其妙我就成了她们约酒后的专职司机。
说不上我车技有多好。只是说我可能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慌。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天之后星长官一定跟陈长官说了一声,从那以后两个人就再没有什么奇怪的、出乎普通朋友有的举动了。
但该来的还是得来。
哪次我还是接到电话,星长官让我帮忙送一下她们。
这个声音软绵绵的...星长官不会也醉了吧。
哦?
那是不是...
呸!想什么呢魂淡!
可有些东西终归躲不掉的。
星长官还是架着陈长官上了车,两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后座上。“太埔。”
我的动作僵硬住了大概十秒。
嗯,没吐的上司就是好上司。
发动引擎走在不夜的龙门。
一不小心而又很自觉地打量着两个醉鬼。陈长官的衣服好像有点乱,最上面的扣子还没扣好锁骨还露在外面呢啊靠!你看看别人星长官...星长官您能把您的衣领翻过来翻整齐咱们再出酒店好吗...
等等,酒店。
后视镜真是个万恶的东西。
这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嘛。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提醒一下。
但是如果说的话就证明我在看会不会显得很下流很龌龊啊。
可是万一不说你看这俩货衣冠不整地下车而且还是公众人物这成何体统啊。
很纠结很纠结。
选择恐惧症又犯了啊啊啊烦死了。
我的视线突然跟迷迷糊糊的星长官在后视镜上对上了。
我就不该装后视镜。
明天就把它砸了。
“那...那个长官。”趁等红绿灯的间隙,我不自在地拉了拉自己的衣襟,“您和陈长官...”
此时无声胜有声。
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
那双眼睛盯了我半天,看得我心惊胆战。然后又突然明白什么似的。“哦...”
我擦您就这反应?这么平淡吗?!
也对,她喝醉了。
脑子里面正叨叨着,陈长官猛地坐起身,吻了下星长官。露出一种花痴得不像个警司的表情,又沉过去了。
我没瞎的话,亲得是嘴。
嘴唇啊!
靠靠靠靠靠靠?!!!
您俩这合伙玩我呢。
您一啤酒瓶子把我敲晕算了,我没看见还不成吗。
看到这种惊天大八卦的我怎么就高兴不起来呢...
欲哭无泪。
行将就木。
别指望了,这次不可能什么事都没发生的。
“怎么了,跟要死了一样?”始作俑者条某在一边看上去贼关心地看着我。
别,是真要死了。
所以嘛,我看见了陈长官推门进来了。
“帮我联系殡仪馆。”我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郑重地拍了拍条子的肩。
“您这么说我突然感觉我任重而道远。”这厮一脸贱样,要不是上司在这,我早就发作把这货扣在桌上了。
“嗯...那谁?”我都跟您经历了这么重大劲爆的事了,您能不能上点心把我这个光荣司机的名字记下来。
我叫...叫...
诶叫啥来着。
“在在,您有啥事。”我居然还抱着“星长官和陈长官都睡断片了把我昨天的事忘了”的期望。
喂喂您别一副要杀了我下酒的表情啊,我肉少不好吃。
我去您该不是记得吧。
我真什么都没看到。
连您的锁骨都不敢多看真的!
那个吻躲不过您都要怨我吗...
得我错了。
“出勤,探子消息东二十三巷有一小部分整合运动暴乱。”她把工作报告甩到我桌上,“还有你。”她叫了下条子的名字。
“诶诶诶小的两个文官哪担得起如此殊荣啊。”条子贫嘴。
我把工作报告端起来看了下。
嘿,还真有我名字。
嘿,原来我还有名字。
“魏长官的命令。”我愣了下,确实任务总负责人是魏长官,但具体的队长还是星陈两个长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挑你们两个废柴。”
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直接啊。
奶奶的,扎心了。
“据说是人手不够还是什么。”陈长官把她自己那份工作报告拿出来,“总之去就是了。一群能力都掌握不全的感染者打打闹着玩而已,也没必要让你们捣乱,报告上多写下咱们作战部有多么英勇就行了。”
行行行,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太...太可怕了...”一群鼻青脸肿的家伙横七竖八地躺在巷子里。条子喃喃道。
路上堵车,我和条子到场的时候已经硝烟始散,一群整合运动——说他们是整合运动我都觉得丢人——趴在地上哭爹喊娘叫爸爸。
“怎么,又不是真正的那群整合运动。至于吗?”我虽然也愣住了但还是要显出一副看惯生死的样子。
雨我无瓜。
“不,我说龙门的人太可怕了。”
“...”
“行了,收工。”星长官安排好事情后拍拍手,“这带还有些好吃的。大家散了玩会吧。今天放你们半天假。”
欢呼爆发。
“走,咱们要不去那边那家烧烤摊。我跟几个同事都约好了。”条子撞了下我的右臂。
我看了下不远处那家烧烤摊。
我只看到客人脸上的拥挤和郁闷。
“免了您自己去吧,我还是自个转转。”我有点后怕。毕竟我心理素质不太好。
是那种看到上司啵嘴就会炸掉那种。
对,炸了一次了。
又刺激又要命。
条子那种大条神经就不鸟了我了,拉着同事跑去吹干啤吃素串了。
可以,穷得很真实。
我在街边买了阿婆一根平时少见的糖葫芦,慢慢悠悠走在巷里。
龙门的繁华看尽后,其实有时候放下心来看一着市井小生活也未尝不是一种惬意。
我在巷头转弯。
平时没时间离开龙门的我,根据没事闲的蛋疼翻手机的经验。至少得出了一点结论。
这有些地方总是在没有特定摆放的犄角旮旯里,收获的也是一种不经意的...
美。
星长官怎么您在这啊好巧啊。
哟陈长官您也在。
你们没看见我啊。
喂喂喂我这么没存在感吗。
哦哦我倒没啥。只是你们...
这亲嘴的声音太大了吧。
没喝醉。我又晃晃脑袋确认了一下。
她们...也不知道脸上是因为喝多了还是什么,反正通红的嘛。
嘁,还以为是什么,不就是两个清醒的上司亲嘴嘛。
亲嘴嘛。
嘴嘛。
嘛。
...
我#%*&%#¥@*#
您您您饶了我吧。
我好惨一加班狗。
上次是酒后乱性嘛这个身为下属我完全可以理解的嘛。
现在...您要不要再喝杯酒弥补一下我就可以眼睛一闭一睁过去了嘛。
好在我胡汉三学聪明了,这次终于能规避了。
我打算悄悄的不被任何人发现的离开这找个属于我单身狗的清凉地。
“诶那谁。”
跪了。
“您放过我吧小的真真的不是故意的。”
男儿膝下有黄金。
但为了活命咱们千金可抛。
“这...这到没那么严重。”星长官摸了下耳朵,“你不会说觉得很奇怪什么的对吧。”
“小的哪敢啊。您没杀了我的大恩大德小的这辈子都还不完。”
第二句有参假,但第一句绝对是肺腑之言。
“你这问题问的。”我第一次见陈长官没喝酒脸都这么红,“那也没事了是吧。”
“嗯。随你吧。”星长官挠挠头眯眼笑了。
这还能多留,咱能跪在这就很不错了。
膝行挪走算了。
乖乖又捡回一条命。
小爷我还真是小强转世。
诶好像在骂自己。
第二天窝在办公室里吃泡面。
哪都不敢去了我真真哪都不敢去了。您让我开车我都不开了。驾照分我都卖光了。
条子脚一蹬办公桌,坐着椅子朝我这边滑过来。“咋了又碰到啥事了。”
看我没说话。他又瞅了瞅我桌上的泡面。一下抓着我的肩膀露出一种黑社会老大的表情。“不是吧被抢劫了,咱近卫局的人都敢抢?”说罢又满脸悲愤地说,“走,带你扫平他们!”
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在来的路上腿打哆嗦的。
然后我就看见办公室大门被推开了。
陈长官和星长官牵着手进来了。
对,牵着手。
十指相扣那种。
我差点从办公椅上摔下来。面汤洒了半桌。
她们后来是怎么堂而皇之地公开关系的,我不清楚。
连起哄的欢呼声我都听不清。
连两个长官的表情我都看不清。
敢情我就是您测试同事看法的显示仪啊。
条子摇着我的头。“喂喂喂,这么劲爆的消息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劲爆?开玩笑。我说我还送她们俩去开过房您信吗?
人在江湖飘,知道的永远比你知道的多。
了事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所以嘛,我本就想说的:
名誉功利都是烟云。
我叫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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